牌桌上的人走了又来了。但美女主持人、泰国人和我依然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泰国人现在已经有过三百万美元的筹码了;美女主持人也有差不多两百万美元的样子——她在刚刚一把全下的牌里幸运的击中河牌获胜淘汰了她的下家。
海尔姆斯摇了摇头他若有所思的拿起那两张扑克牌看了看又放了下去我也曾经有过年轻的时候我想我还是能够理解你们年轻人想法的没错那张牌桌上拿五千万美元出来打水漂的白痴娘们正在看着你;而观众席上还有个等着你给她报仇的傻女人。你不想在他们面前丢脸让她们觉得你是个软弱可欺的小男人这很正常简直太正常不过了。不过小白痴你真的不觉得花上一千万美元就为了证明你的勇敢是不是有些太多了?
我想我必须感谢冥冥中的天意——这张牌桌上几乎所有牌手的筹码都在五百万美元假日国际娱乐会所以下。大家都极有默契的拖过每一个九十秒的叫注时间;然后弃牌。有些筹码极少的牌手(例如我的上家)甚至每一把牌都会动用自己的三十秒暂停;假日国际娱乐会所这让我们牌桌的玩牌效率大大降低!通常而言每十分钟可以玩两到三把牌;可在我们这一桌一个小时才玩上三到四把牌——
不!我出了一声怒吼突然间爆出全身的力量扭过身去。那个酒鬼也没想到会突然遇上这么强烈的反抗在那一瞬间他被我顶到了一边然后我听到呯的一声响
这句话到这里就曳然而止了因为陈大卫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我的房门敞开着房间里也空荡荡的除了茶几上的那个橙子外没有留下任何他曾经来过这里的痕迹。
这叫什么花来着?我们并肩走向观假日国际娱乐会所众席的时候海尔姆斯指着脚边的铃子花对我问道。
穿过人潮汹涌的娱乐场大厅我和阿湖乘电梯上了九楼;一扇无论怎样形容都无法描绘出它奢华和美丽的镀金镶钻假日国际娱乐会所大门为我们的到来而缓缓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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