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祖父也是这样。堪提拉小姐浅浅啜饮了一口橙汁后说道以前他经常来拉斯维加斯;我总是跟在他的身边。每次当他说‘休息的时间到了’我们就会来到这里
还没有怎么了?阿湖问。
好吧五百块就五百块。他伸出手来接过我的钞票塞进了另一只袜筒。
他打开房间里的保险柜从里面取出一大捆钱放在我们面前的桌上所以从今天开始两位就可以开开心心的休假了——我知道两位的手头都不是很方便这是我刀仔的一点小小心意。
所以当第二天一大早阿湖打着哈欠告诉我一直到凌晨五时才睡着的时候我一点都没有惊讶反而认为这是极正常的事情——要知道即便是对这种事情没有什么感觉的我也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很久才能够静静的入眠。
斯杜-恩戈一生大起大落穷的时候流落街头四处借钱;富的时候动辄数百万美元进帐(有人统计过他一生赢到过三千万美元的比赛奖金;现金桌赢到的还没有计算在内;那可是三十年前的三千万美元);他生性好色有钱的时候自然也有美女愿意倒贴上门;而每每这些女人在事后都会找上门来要他为自己腹中的胎儿付养育费;而恩戈总是能清楚的判断出这些胎儿是不是自己的就像在牌桌上判断出对方的底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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